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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/07/23

浪漫的上校:艾倫瑞克曼與1995年《理性與感性》


布蘭登上校不浪漫,但是艾倫瑞克曼(Alan Rickman)的布蘭登上校很浪漫。

對《理性與感性》的常態閱讀是將愛蓮諾視為理性代表,瑪麗安視為感性代表,但愛蓮諾與瑪麗安並非二元對立,「理性」與「感性」也不是普世概念,而有其歷史脈絡。十八世紀晚期到十九世紀早期的「感性」(sensibility)是個雙面刃,適當的感性被視為美德的必須,同理的基礎,但過多的感性則構成浪漫的激情,潛在的危險──尤其是對女性而言。[1]「感性」因此成為意義矛盾的政治語彙與意識形態的衝突場域。這是為什麼,感性的沈溺自十八世紀後半葉開始受到保守作家的強烈抨擊;這也是為什麼,即便沃斯通克拉夫特(Mary Wollstonecraft)都在那本日後被視為女性主義始祖之作的《女權的辯護》(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an)中強調理性與節制的重要,反對感性與情緒的宣洩。當然,女性主義學者後來發現,沃斯通克拉夫特也自我矛盾,在死後才被出版的情感小說《瑪麗亞》(Maria: or, The Wrongs of Woman)中流露出陰性感知,彰顯了意識形態的曖昧糾結。[2]...詳全文


出處:後女性的魔鏡夢遊
臉書:Paris Shih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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