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美女與野獸》上映前引發了無數女性主義爭議,有在文本之外(艾瑪華森《浮華世界》的照片爭議),也有在文本之內(艾瑪華森究竟如何對《美女與野獸》進行「女性主義」改寫)。要探討這個主題,還是要回到1991年迪士尼動畫改編,因為,正是在這個版本中,琳達沃爾夫通(Linda Woolverton)對《美女與野獸》進行有意識的「女性主義式」改寫,塑造出貝兒的「書蟲」形象;艾瑪華森對《美女與野獸》的重演,其實承接了琳達沃爾夫通的文本詮釋。但琳達沃爾夫通《美女與野獸》中的「啟蒙女性主義」,除了在九〇年代替迪士尼動畫史帶來了「可能」,是否也同時建構了「侷限」?而此「侷限」又如何在2017年的真人版化為與文本「內外」的艾瑪華森彼此呼應的當代性別政治?《美女與野獸》如何在此「啟蒙女性主義」的侷限之外,發展其他閱讀可能?我認為,暗藏在《美女與野獸》中的歌德羅曼史原型,正好構築了這個文本中與「啟蒙教育」互相矛盾的潛抑愛慾,也因此讓《美女與野獸》化為一個意識形態互相衝突的有趣文本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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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處:
後女性的魔鏡夢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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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is Shi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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